1963年04月05日
尽管是服了药,照旧没有睡好,但我仍然在小组会上发了言。
主要是谈自己的一些体会。
午饭时看见了万家宝同志。
后来,小杨告诉我,要准备一个发言,可以由组长谈,也可以由他本人谈。
上楼后我向亚群同志讲了,请他同刘部长考虑,因为大会发言下星期就开始。
午睡没有睡好,才两点就起床了。
因为那位日本旅客,照样在楼上搞得个乒乒乓乓。
碰见罗荪和张颖,他们到我屋里坐了很久。
我们谈到延安和重庆的生活,我劝张把它们写下来。
她告诉我,童小鹏同志已经在进行这一工作了,要她搞点组织工作。
这真是件好事。
晚上,由广斌陪我去东裱褙胡同。
在胡同口,我找其芳去了,他继续去东单游逛。
其芳上午开小组会前,已经来找我闲谈过一次了,主要是谈儿女的教育问题。
他照旧精力充沛,心情愉快。
就是谈起疾病和什么不快的事情,好像也跟谈到健康、幸福无大差别。
我们谈到一些熟人的情况,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戈宝权和陈敬容的关系问题,使人感到非常意外!
力扬希望去四川搞创作,他要我打听,安排一下,我同意了。
我们谈得最多的是创作问题,包含对一些作品的看法和我们自己的创作计划。
他还是决心要写长篇,说:“到了五十五岁,大约总可以同意我写小说了吧!”
谈到十点半我才走,雨停了,但很冷,又在刮风。
街上行人很少,我步行回家,上楼后有点喘气。
我打开广斌的门,屋子里烟雾弥漫。
他同刘文权正在闲谈,抽烟。
他们烟抽得太厉害了!
我感觉受不了,喘气更凶,很快退了出来。
广斌送走刘后,他又叫了酒菜,我们两个人对饮起来。
我只喝了一瓶多啤酒,后来可弄得哮喘不止。
服了两片安茶硷,起而复卧者三次,然后哮喘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