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03月30日
上午,艾、罗他们来了,约我出城游览。
我没有精神玩,谈到十点钟他们就又走了。
午饭时候,来了三起人找我谈问题和解决问题,都是鸡毛蒜皮的事。
而且,有的是根据传闻来要求解决问题的。
因此叫人非常厌烦,最后态度变得来很不好。
午睡后,正在清理东西,得一位亲戚来信,说有重要事情需要同我面谈。
我立刻想到了他们夫妻间近年来不断发生的不和,相当着急、难受。
我看完信就打电话给他,要他马上来,因为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北京了。
但我忘记告诉他来吃晚饭,以至晚饭延迟了很久。
那位聪明、能干的青年终于来了,我把他单独邀进书房里去。
而果不出我所料,他是来谈他家庭间的纠纷的。
开始谈的时候,他有些吃力,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我立刻安慰他,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还不指名地提出一位同志的遭遇和我对这位同志的劝告,及其良好的后果。
他逐渐安静了。
在他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后,一再固执地问我:这个变化究竟怎么来的?因为对方已经快四十了,他们一向和好,而且有了四个子女,他显然为这个感觉非常苦恼。
我扼要地告诉了他我自己的看法,而且批评他有时未免太粗暴了,应该更耐心些,等待对方觉悟。
因为根据他所讲的情况,是并不怎么样严重的,而他的处境也不容许他们分离。
这会给大人和孩子都带来不幸。
他同意了我的意见,感觉得释然了。
送走来客,我同颀去看艾芜,谈了些家常。
看来他在生活费用上计划性相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