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06月30日
今天,人好像又垮了!
什么事都没有做。
这样怎么行啊?应该认真考虑一下。
再去看看老艺人的演出,情绪可能好些,但结果还是只得作罢。
因为计算一下票价,我同颀看一场就得一块六角,一个月即使只看十场,这个数目也很可观了!
晚上颀告诉我,存款只有四百元了,她又为我算了算细账。
说是可以用两个月,因为每月的薪水,扣去房租、水电,只能拿两百元,而用度却非四百元不能解决。
物价太高昂了!
一只兔子得二三十元。
她又提出,准备要求恢复工作。
但我尽力劝阻,目前正在精简,这样是不行的,而且无此必要!
晚上去春熙路散步,一个戴眼镜的青年人,在一家店子的橱窗下摆地摊,卖木板拖鞋。
高大、纯朴,是隆昌技专遣散回来的。
我对他作了些鼓励,并提了几项建议。
担心明天精神不好,服了重量安眠药。
这样下去很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