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月28日
星期四
(农历八月十七)
一天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头绪,这几天眼睛有些不大好,有时无故地痛或流出泪来,特别是在床上看书或休息时发作厉害,不知是什么原因。
躺着看书特别对眼睛不利,也可能有沙眼在作怪,结膜发炎也有可能,前天见到了妈妈的回信,她不同意我马上回去,可是她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我又有什么办法,一封信来往就得十来天,我二十一日的信她又也回了吧!
她提议叫组织部打一电报再给武都,我不同意,因为组织上打了三四个电报都未回电,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来处理=昨天廖同志去组织部将我们的情况和干部处长谈了一下,他们又是叫等几天,和甘肃组织部长商量一下再说。
在这样的情况下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只好再等上几天,本来希望就不大,再等上几天或许会好些,如早走几天可能会引起大家的不满,所以我决心再等几天,到时候再回去谁也无话可说了。
今日发一信给妈妈并把廖同志所做的事报告中央,以免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使党遭受不可弥补之损失。
本想等我回去时再说,可是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北京呢。
我不能让有损害党的利益的行为和思想存在,也决不能让自由主义发展下去不管。
我晓得廖怕我知道了此事,难道我真的不知道吗?
其实不然,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他们对我的关心我很感谢他们,这是私人的事,并不能为此把原则的问题放过去,那是不成的,即便他发觉了我知道了,不再管我的事,那都没有任何关系,有组织就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我认为她(淑清)对婚姻矛盾的处理很无原则,表现得极无能、软弱,只是哭闹,弄得自己身体不好,还是自己吃亏。
她个人生活要求高,对组织不满,依赖别人,所以她不能坚持原则,又不敢真正与廖坚决地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