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月13日
星期三
(农历八月初二)
星期一到了组织部,可是组织部的人却很不耐烦地敷衍了我几句。
我知道这都是些生活的琐事,我这是给组织上找麻烦。
可是反过来又说,组织工作就必须要管这些事,就不能当别人不了解情况的时候却不将情况说清楚。
当然我也不会应因谈话的态度和言词而歧视别人,我也知道组织上对此事是很负责的,为此发出了两个电报(一号发往兰州,九号又发往武都叫那边派人到宝鸡地委来接),这足已证明他们是关心我的问题的。
只是自己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总想知道是怎么冋事才放心:
这两天来很沉闷,电报就发了两个,信发了一封,吋间都不短了,特别是九月一号的电报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回。
我的信他应收到了吧?
即便电报没收到,但是信中却应说清楚了吧?
或者是因工作忙不能管?
绝不会是这些原因,继r作再忙,也要理一下我的或者说他还未接到我的信,甚至信在路上失掉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很少)?
我现在是有些着急,有些不安,主要是因为我没宥其他事做来分散注意力,所以特别地感到寂寞又无聊。
没有回音我并没有觉得是继的原因,而是电报的问题,电报中是没有说清楚事情的;电报两次发往武都军分区司令部,抬头都说他是在做机要工作,可是他并没有做机要工作。这就是又一个错误,机要科当然找不到人的,这样无形之中就会误了几天的吋间。
有人问我,他是否会将你甩了?
关于这一点,我没有说什么。我的事情我白己管。
在给继的每封信中,我都是很诚恳的,继也是,并没有丝毫值得怀疑的地方。
但日子久了,继接不到我的信,又没有任何消息,他误会也是可能的。
等收到电报或者信,一切都会明T的正像《远方的未婚夫》那样,她给他发电报,却被电报员给压下忘记了(电报员爱打球,打球打得忘了)。
当他到电报局问有无他电报时,电报员说没有。
他生了气,走到尚己的朋友家住下当她开着汽车来接他时已经找不到他广后来还闹了许多误会,到最后电报被退回来了才真相大白,她亲自到他的朋友家将他找到才弄清了一切。
我们和《远方的未婚夫》故事中人的不同就是我们完全依靠T组织。一切都是组织来管理,事情的周折也不是那么简单。
淑清和廖问志他们这两天也没有来,我也懒到别处去了。两天都没有出大门了。
他们想叫我搬去住,
免得一个人太寂寞了。
我想到那边是好点,但他们一走我在那又算干什么的呢?
所以就拒绝了他们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