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月27日
星期日
(农历五月廿一)
昨天回去,听说沈元辉要走了,明天就做鉴定。
但三个首长都见面了,谁都一字未提,还是听别的同志谈起。
组织上也没有下来通知,所以我一字不问。
今天听到许多同志谈此问题,说是今晚就做鉴定。
我当时莫名其妙,为什么走得这样快呢?
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呢?
她走我是有想法的。
她怕“三查”,又怕我们三个,这正是一个好机会让她快点走掉,现在妈妈离开了托儿所到了石家庄,指导员又不怎么讲原则性,马马虎虎鉴定了就算了吧!
我们就用不着通知,更用不着参加这鉴定会。
下午打电话给傅部长,提出了我的疑问:1.沈之鉴定会是否需要我们参加;2.等丑所长回来之后沈再走为好。
“不参加可以,你们再有半个月也要回去了,多留一天都不行。”
现在组织还没有决定我是否回去。
回去的话我没有任何意见,如果要把我留下,首先要跟组织说明我的要求:1.希望组织上处理好家属问题;2.学校的问题也同样要解决;3.妈妈和共小和全托要完全分开。
如果组织不帮助我解决这些问题,那我不愿意干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