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07月03日 星期三 整上午翻看东北丛刊。情绪无聊赖。为每个自己所爱过的人写了一首诗。 夜间随同人们去楠木殿看学生晚会,归来仍读了些东北丛刊中的诗词,无非是一些名士,才女,遗老遗少等的滥调。去张家口的车仍无消息。感情沉郁,心绪如麻。看到这里一些官僚的气氛,实在有些不能耐。如今我也竟能练得“兼容并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