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09月16日 星期六 下午到仁济看绍温,商量星期一同去凌云剧社看刘郁民。 我们都想生活得实在一点、有效用一点。 她劝我看看高尔基。 她把她日记里的一首词给我看,是抒写“凭栏怅望”的寂寞情调。 又给我看屈义乔给她的信的一段:“我们都有一种认识,一条路线,是坚实的,可是很模糊。” 她们之所以苦闷是由于“模糊”,我却因为根本上找不到这条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