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日
昨夜宿漱庐,今日一亮便起身。我整夜都在担心这批枪无法筹出。幸好这一夜的奔走,还能勉强凑足。接着便为兆槐兄的出发准备一切,甚至连日记簿都是我代他写好。九时至机场,九时半余先生到,九时五十分始起飞。我们眼看着他飞走才返回。今天他关照我几件事,语调特别温和,像父兄一样的慈祥。
下午凑巧休假,但仍不敢返家,因恐余先生抵桂林后有长途,电话来。晚间返家就餐,忽然想起余先生临走前尚关照有话,便赶至曾家岩去办未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