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04月08日
水。
一夜醒来,不寐,心中千头万绪,乃作诗一首:“觉来斜月照窗台,妇咳儿啼亦可哀。
千种凄凉千种恨,一时都到枕边来。
”晨起,娃娃安逸没有醒,凤竹也还在睡在。
我起来在外面走了一趟,学生正在大路上跑步。
我走上村前的小山土地庙上,一路读鲁迅的“惯于长夜过春时……”又读“黄沙白浪起狂飙”,读到“大笑秋空死亦骄”,不觉泪下。
这两天我太容易受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