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10月25日
在一片浓雾中盲目着陆。 由于能见度太差,有关部门不允许我们继续飞往柏林。 我坐上了晚班列车。 今晚,这里所有的饭馆、咖啡馆和啤酒馆,都挤满了精力充沛的巴伐利亚人。 我注意到,他们见面时都不再喊“希特勒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