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6（一一，一六）敌机九十九架分批袭兰州，发生激烈空战，击落其三架。
△12月26日下午，汪日谈判正式结束，决定12月30日与日方共同签字。陶希圣后来回忆，那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刻。
陶希圣回到家，便一头扎进卧室里再也不出来。陶希圣他们每人配有一把手枪，万冰如把枪拿了过去。
万冰如问：“陈公博可以走，你为什么不能走？”
陶希圣说：“我在监视之下，走不了。”
万冰如问：“你打算签字？”
陶希圣回答：“不签便死在这里！”
万冰如又问：“签字呢？”
陶希圣:“签字比死还难看！”
万冰如说：“我把全家的生命带来上海换你逃走。如果走不出去，我们一同死在这里。如果你签字，我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