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鼐日记>19370227

2月27日 星期六

作埃及文法练习,胃病仍未痊,甚为苦痛。晚间凌乃锐君来,坐谈至10时半始去。凌君系College Crescent[学院弯角]同屋居住者,去年春假后返国,在协和治病,新近始返,谈国内近况,谓国事颇有进步,惟前途仍未可乐观。

接家中来信,附有铮、暄二儿照片,长大了许多,我这不负责任的父亲,可怜这两个小孩,与无父孤儿无异,令人动归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