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11月02日
夜晚躺在床上,读完一本巴金的《新生》,比他那长而大的《家》确实好多了。
读完了这本书,什么也不想做,默默地坐在桌边。
到底今天是十五还是十六?用了阳历就是这一点不好。
想哭,穿了衣裳到外面去,月亮很好,照在体育馆边上的篮球场上,更是亮,可惜外面总是觉得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