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10月11日
一早起来,大姐正在替我熨她为我做的枕头套子。
大姐真好,十六日就要走了,也许我还不能送她呢,我想找个时间和她单独谈一次话。
我沉湎在回忆里,想抽出笔来写一首诗,但那种感觉仿佛太快了,一瞬间,早已飞走,抓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