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09月24日
—28日
爸爸来信叫我们从天津的祠堂张裕琨那儿,拿我们一年四百元,但是我们只得了二百五十元。
四弟来信说生白喉,又没有钱医真叫人伤心。
二姐在东京也病倒了。
我们兄弟姐妹的命运如此不佳。
那一天(不记得是哪一天了),大姐和九妹来我们学校,后来在燕京的夏云也来了。
我陪他们,到处都玩了玩。
本来说要到玉泉山去,走到大门的时候,看到时间来不及了,所以就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