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5日 星期五
阅书：《申报月刊》第5期。
晨间往与蒋廷黻师谈话，即以前作的书评请其过目。蒋师对于提出之补正各点完全接受，但对于商榷之点，则以著书之困难，及本书之作其目的完全在于作补充之参考书，故许多地方与独立成书者不同，非同时兼阅其他参考书（如马士《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之类）不为功，故评略遂有所不同，对于翻译马士书为校阅者可以办得到，但此书如翻译成功后殊难找出版处，以中国对于纯学术的著作殊难求销路之广，书店不敢出版恐致折本。故蒋师要我再加考虑。我知道自己入历史系是弄错了，呜呼！今日中国之出版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