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11月23日
晚上刘文典的国文,他又说日本怎样怎样了,差不多都没有讲课。
有同学说学校里怕是他最爱国了。
王的朋友来这里,睡在龙的床上,说是他们房里有一位先生老爱把窗子开着,已经吹跑了一个,他是第二个。
接到J的信,现在不稀罕J的信了,因为她的信一定没有什么话说。
我现在稀罕四姐的信,虽然她的信也一定不会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