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07月17日
和二弟一早就去宝隆医院验身体,交了一块钱。
晚上去二姐那儿送东西和钱,二姐不在,J在,把东西和钱交给J.J也要回苏州去,因为耀来信叫她不必在上海考学校。
我坐在窗口想到J的许多事情,不禁烦恼起来。
我写到:这事情也太奥妙,她老是使我烦恼,早知道如此,我便把她丢了,如今是丢也丢不掉,逃也逃不了,被她紧紧地缠牢。
天啊,告诉我要如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