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06月30日
二姐把J给她的信给我看,也没有说什么,只说她和房东的儿子做了朋友。
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要二姐替她解释一下,其实这大可不必,我老早就知道她有不少朋友。
我和她最多就是普通朋友而已,谁管得了她交朋友的事。
她交朋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为什么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