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02月11日
晨接汪电,即乘车由郑开徐,经开封乃知第二师尚在战争也,终日思虑对日无良法,战则无可战条件,和亦国人所反对,如不战不和则国家与人民被害日重一日,此时无人敢主张言和,而一味要战,无智识无程度之人民,是非不分、利害不明,吾故曰治民智之国易,治民愚之国亦易,治半智半愚,一知半解之国实难,惟有待亡而已。
廿二时到徐州,妻病又发,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