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03月29日
昨夜与妻宿于慈庵,安恬殊甚,妻亦如之。
母之爱子,虽没世亦必诃护也。
今晨到墓后督工开山种树,妻亦同来。
上午回乐亭写字,
下午往任(下一字糊,应为“宋”)访大姐。
后视察学校,办理甚不得法也。
此次妻甚恋爱家乡,几不忍舍。
是慈母默感之力乎?回乡之乐,盖如是乎?对大局之现在与将来尚未研究彻底,当详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