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10月30日
下午剧院,帕伦堡。
我对(我不想说《吝啬者》的描写或虚构)这为了这位吝啬者本人的内心的能力,只有一种较快的断然的一弹也许是必要的,整个乐队看来是迷人的,在那里指挥棒应该超越指挥台。
完全失去帮助的感觉。
什么与这些富于表情、照射眼睛的躯体的联系比与任何一种东西、大约是你手中的笔的联系更为紧密呢?大概你有着它们的本性?但你没有它们的本性,所以你才提出了这个问题。
人的躯体这种固定的划分是可怕的。
值得注意而猜不透的是没有沉没和默默的表现,这逼近荒谬:“对我的部分来说的我也许早已经毫无希望了。”
我的部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