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02月09日 昨天和今天写了一点儿东西。 狗的故事。 现在念了开头的地方,它是可恨的,而且引起了头疼。 不顾一切的真实性,一条在沙滩上还喘息着的鱼是凶恶的、死板的、机械的。 我写《布法和白居谢》是很早的时候了。 如果那两个因素——最鲜明的是在《司炉》和《在流刑营》中——不统一起来,我就完了。 但这种统一的前景存在吗? 最终接受了一间房间,它在比莱克胡同的同一座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