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01月18日 在工厂里以同样的方式无益地工作到6点半,读啊,口授啊,听别人说啊,写东西啊。 之后便是同样毫无意义的满足。 头疼,睡眠不好。 没有能力去干较长时间的精力集中的工作。 在野外的时间也太少。 尽管如此,我还是开始了一个新的故事,我害怕毁灭那些旧的故事。 现在我面前组列着四五个故事,就像在演出开始的时候,立在马戏团老板舒曼前面的那些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