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3年06月21日
从所有的方面来看,我承受着这样的恐惧。
在医生那里的检查,当他顷刻间向我推挤的时候,我感到身体空虚不堪。
他在我的身体里轻蔑而无可辩驳地发表空洞的讲话。
在我的脑袋里有着庞大的世界,但如何解放我自己和解放它,而不撕成碎片呢?宁愿上千次地撕成碎片,也不要将它阻拦或埋葬在我的体内,我就是为此而生存在这里的,这我完全清楚。
一个大个子男人穿一件拖到脚上的大衣,在一个春寒料峭的早晨将近5点钟的时候,他用拳头擂击一间小茅屋的门,这茅屋坐落在光秃的山丘附近。
他每用拳头擂击一下之后,便贴耳倾听一下,茅屋里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