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3年05月03日 我内在的存在出现可怕的不稳定状态。 我是怎样地解开坎肩,向B.先生展示我身上的斑疹,我是怎样示意他去旁边的房间? 丈夫被一根木桩——人们不知道这木桩来自何处——从后面击中,打倒,刺穿。 他躺在地上,抬起头,伸展双臂,表示不满。 后来,他也已经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会儿。 他除了怎么被击中之外,什么也叙述不出来,他指着那个大约的方位,按他的看法,木桩是从那个方向来的。 这种不停的同样说法已经使妻子累了,再说丈夫又一再地朝另一个方向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