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12月26日 两天半里,我——自然不是完全地——孑然一身,这是本来的我,现在我已经就这样在路上了,即使没有变化。 独处的时候有一种永远也不会失灵的超越我自己的力量。 我内心的东西跑出来了(暂时只是表面的),我准备将更深的东西挖掘出来。 我内心中一种小小的秩序开始形成,我不再需要什么,因为杂乱无章伴随着平庸之才乃是最可恨的东西。